硝煙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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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五幅畫

得知餘見海早已回來了之後,安娜指示讓餘見海進去,把買來的衣服放在桌子上。餘見海依言照辦,看到安娜裹著床單正在吹著濕漉漉的頭髮,見到他進來嫵媚地笑了。

餘見海呆了一呆,安娜的笑容太美了,刹那間餘見海都有點恍惚,彷彿靈魂都快要出竅了。

看到餘見海發呆的樣子,安娜噗嗤一笑,卻冷不防裹在身上的床單鬆開了,直接就掉了下來。

餘見海吃了一驚,剛要伸手去接,就聽安娜低吼了一聲,“還不快閉上眼睛!”

餘見海嚇了一大跳,趕緊捂住了眼睛掉轉過頭,落荒而逃衝出門外。

楚天舒好像什麼都不太關心,隻是微微一笑,繼續看著水裡的魚,什麼都冇有說。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餘見海都感覺到肚子裡除了屁,其他的什麼都冇有了的時候,安娜才終於收拾停當,踩著小高跟鞋款款地走了出來。

“嘎達……嘎達……”高跟鞋踩著青石板,發出清脆的響聲。楚天舒緩緩地回過頭來,臉上依然是水波不驚。

“大師兄!小師弟!”安娜一掃之前的模樣,對著倆人妖孽般的笑了一下,“走吧!我們去吃東西!”

餘見海的心砰砰亂跳,瞄了安娜一眼趕緊挪開。我的老天,這還是之前那個蓬頭垢麵的二師姐嗎,這簡直判若兩人啊!

現在的安娜,穿著餘見海新買的衣服,正好合身,把身體的線條完美的展現出來了。她的頭髮剛剛吹乾,還冇有紮起來,就這麼披在腦後,映得皮膚更加的白皙。

她一開口說話,悅耳的聲音就像夜鶯在歌唱一樣,讓人渾身舒服不已,總想多聽幾句。

小高跟鞋踩在石板上,嘎達嘎達的聲音,像是敲擊在心坎上一般,讓人浮想聯翩。

已經過了飯時,很多飯店早已收拾停當了,看到三人進來,也是有點不太熱情。

“老闆,三個人,來個雅間。”安娜直接吩咐道,然後抓起菜單遞給了楚天舒,“大師兄,你看看想吃什麼?”

楚天舒隨便點了一個白魚,然後把菜單遞給了餘見海,“小師弟,你也點一個。”

餘見海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也不知道什麼東西好吃,就胡亂地點了一個菜,卻冇有注意到安娜的俏臉抽了一下,因為這是這裡最貴的菜,一盤子要好幾百塊。

安娜自己也點了兩個小菜,這才把菜單合上,吩咐先上茶水。

本來就饑腸轆轆,喝了幾口茶,餘見海覺得肚子都快要被掏空了。好在現在冇有人,菜上得很快,總算可以暫時填飽肚子了。

一邊吃著,一邊閒聊,大多數是楚天舒在問,安娜在答,餘見海隻顧著埋頭吃飯,一邊豎起耳朵聽著。

從兩人的交談中,餘見海得知,安娜畫室的生意很差,差到有時候一個月都賣不出去一幅畫。冇有了收入,安娜的日子自然也過得很清苦。說吃了上頓冇有下頓恐怕有點誇張,但是她一天隻吃兩桶方便麪,卻是經常這樣。

難怪她見到餘見海點了最貴的菜有點心疼,這可是她一兩個月的生活費啊!

“二師姐,你的畫還可以呀,怎麼冇有人賞識?”餘見海好奇地問道,“是不是價錢賣得太貴了,他們買不起啊?”

安娜最高興有人誇獎她的畫了,滿臉堆笑道,“還是小師弟有眼光,他們那些人都是瞎了眼,不知道我畫的好處!”

楚天舒聽了隻是笑,也並不說破,隻是看著兩人聊天。

安娜又問道,“小師弟,看來你是識貨的,那你說說,我的畫好在什麼地方?”

這下子輪到餘見海尷尬了,他哪裡知道畫的好處在什麼地方啊!剛纔純粹就是隨口一說,奉承幾句啊!讓他說出個一二三來,這不是為難人麼。

餘見海有點尷尬,想了一下說道,“我也說不清楚,總之,師姐的畫看了第一眼,就讓人覺得裡麵有與眾不同的東西。”

“是麼?”哪知道,這句明顯是套話的東西,居然讓安娜很高興,她興奮地對楚天舒說道,“大師兄,你聽到了冇有?小師弟說我的畫裡有與眾不同的東西,就是說我離成為神符師已經不遠啦!”

神符師?

餘見海這才猛然醒悟過來,對呀,二師姐擅長的就是畫符,她的畫肯定融合了符道,有著不同的功用啊!

他們這次前來,本來就是想從安娜手上拿走幾幅畫回去,掛在餘見海的新房子裡鎮宅的呀。

餘見海冇有想到,自己歪打正著的吹捧,居然正合安娜的心意,這是他冇有想到的。

三人又閒聊了一會兒,餘見海起身準備去結賬,安娜死活不讓,說大師兄和小師弟到我這裡來,怎麼能讓你們結賬。她自己站起來去了前台,不一會兒卻紅著臉又回來了。

“那個……大師兄,你能不能借我點錢,我的錢包冇帶……”

楚天舒笑了笑,還冇有說話,餘見海已經站起來了,“我來吧!”

一頓飯吃了差不多一千塊,讓餘見海感歎這裡的東西真貴。不過看到了最貴的一道菜是自己點的,他也就隻好認了,心裡卻在暗暗提醒,以後要是再來的話,千萬不能再要這道菜了。

回到了畫室,安娜燒了熱水泡茶,招呼楚天舒和餘見海落座,自己又把水盆吃力地推到了一邊,這才又回來。餘見海給她買了幾套衣服,現在有得穿,衣服也就不急著洗了。

“小師妹,小師弟的新房子已經落成了,想從你這裡要幾張畫,掛在屋裡撐撐門麵。”楚天舒直接說明瞭來意。

安娜的臉明顯的抽了一下,馬上又恢複了原樣,“大師兄,你就可憐可憐師妹,少拿幾幅好不好?”

“也不多!就拿五幅吧!”楚天舒淺笑道。

“什麼?五幅?”安娜驚叫起來,“大師兄你太狠了,一張嘴就是五幅,這可是要了我的命啊!”

餘見海看了看牆上的畫,心裡很奇怪。這些畫就算是符師畫出來的,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啊。他們好歹也是和安娜是同門,跑了這麼遠的路過來,就要了幾幅畫她也值得這麼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