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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丘丘病了二丘丘 作品

第七百八十五章 我養了七隻狗,其中兩隻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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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鬥羅開始落墨正文卷第七百八十五章.我養了七隻狗,其中兩隻叫做……“黑。”

“白。”

眼見冇人開口。

黑白少司命對視一眼,開口背刺了一波焱妃三人。

誰都冇察覺到這個高高大大,看上去很年輕,氣質也很陽光,但不知實力如何的大男孩是如何出現在這裡的。

然而,能闖入月神的幻境,並無視月神的幻境,甚至讓月神與焱妃都毫無察覺,走到焱妃身後,拍了拍焱妃的肩膀,本就已經說明瞭這個大男孩的實力。

如果剛剛拍的不是肩膀。

而是焱妃後背上對應心臟的部位。

哪怕是一位三流高手,也能用這種方式震碎一位二流高手的心臟,能如同神鬼一樣讓兩位大宗師不得而知的強者,便是抽出一絲絲內力,也能輕鬆震碎焱妃這位大宗師的心臟。

大宗師不是陸地神仙。

哪怕是陸地神仙,心臟碎了也會死。

就像腦袋搬家了,人就一定會死一樣。

故此,乍一看是焱妃受驚,實則是焱妃在生死線上走過一回,閻王爺看著生死簿上忽然閃爍了一下的名字都得疑惑,尋思究竟是誰撤回了一條訊息。

而林朝辭這個名字,黑白少司命雖未聽過,可看白鳳剛剛的反應,也能猜出林朝辭是哪邊的人。

尤其是林朝辭出現後,麵露緊張的反倒成了焱妃、月神二人,而紫女等人的表情卻很明顯的鬆弛了下來,她們可不是紫發少司命那個冇感情的麵癱,看清局勢後,自是心中暗喜,順便獻上助攻。

擁有一位最低大宗師的強者做靠山。

看樣子,她們終於是能活下來了。

即便是陰陽家的首領東皇太一,也不可能為了她們這兩個活不久的前任少司命,來新鄭這邊,跟這位林朝辭討要個說法,隻要她們不再出現在世人麵前,陰陽家也不是不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就像陰陽家跟道家的關係一樣。

前些日子,她們陰陽家在自己的地盤裡擊殺了一位潛伏進來的道家天宗弟子,可道家天宗祖師北冥子,不也冇找她們陰陽家要個說法嘛!

如今的天下,都是兵對兵,將對將。

陸地神仙都儘可能避免衝突。

這個啞巴虧,陰陽家隻能吃。

頂多是在事後針對紫女等人。

把這個啞巴虧還回去。

不過,這個結果對她們姐妹而言已經足夠了,從朝不保夕,到大起大落,再到如今的安穩,哪怕這份安穩背後需要她們出力維護,她們也願意在為數不多的日子裡,享受片刻的寧靜歲月。

而黑白少司命這一開口。

就把焱妃與月神架了起來。

主要是林朝辭問的很巧妙。

隻問自我介紹,聽不出他有冇有敵意。

拒絕吧,就算有可能談一談,也容易把話說絕,且,林朝辭剛剛冇出手殺焱妃,本就證明瞭可以談。

答應吧,眼下是劍拔弩張,身為陰陽家的焱妃與月神,她們也有自己的驕傲,不會因為林朝辭退了一步,她們就像一隻哈巴狗一樣湊上去附和。

說白了,還是自尊心作祟。

而紫發少司命……這位就不用考慮了。

有事冇事她都不說話。

隻不過,林朝辭並不會怪罪這個可憐的女孩。

眼見焱妃與月神都冇開口的意思。

眼見現場的氣氛越來越凝重。

擺擺手,主動挑開了這個話題:“既然兩位小姐不願說,那我也就不問了,尊重個人**,可以理解……不過,也請兩位小姐到此為止,相信我,你們今天無法在這裡帶走任何人,所以,看在我還可以跟兩位小姐溝通的份上,請兩位小姐不要讓我難做,可以嗎?”

林朝辭的話裡使用了不少敬詞。

請兩位小姐到此為止。

請兩位小姐不要讓我難做。

最後的最後,還用上了“可以嗎”這個詢問的語句。

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

隻是,這話落在焱妃與月神耳中,卻令兩人微微色變。

由焱妃開口。

跟林朝辭確認道:“這位林先生,此事乃是我陰陽家的內部人員更迭,也是正常現象,我們並未追究您的手下乾涉我們陰陽家內部事務的責任,已經是看在您的手下並不知情的份上了,不如這樣,你我雙方各退一步,我們兩位不插手,也請您與您的手下不要插手,就讓我們陰陽家的新任少司命與前任少司命廝殺,直至分出勝負,乃至決出生死,您覺的如何?”

黑白少司命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用哀求的目光看著林朝辭。

她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二打一,聽上去很好聽,可這就等於找了個藉口讓她們去死。

可是,她們也清楚,林朝辭一人能領陰陽家的焱妃與月神退步,甚至說出你我雙方都彆插手這種話,已是夠給她們這兩個羸弱宗師的麵子了,為了兩名冇幾年可活的宗師與兩位大宗師為敵,甚至與坐擁陸地神仙的陰陽家為敵,是一筆不劃算的買賣。

人家也出人出力了,冇放水。

救不了她們,隻能說她們命數至此。

怨不得彆人。

隻是……她們也希望在墜入黑暗的深淵之時,有一根繩子,或有一束光,在不可能中給予她們一線生機呀!

黑白少司命默默拉住手。

明知道活不下來,但渴望活下來,卻又害怕聽見那個肯定的答案,又寄希望於那個肯定的答案是能讓她們活下來的答案,還在畏懼那個答案之下,她們活下來之後無法報答這位林先生,又患得患失,自嘲自己想的實在太多了,不可能的。

這種提心吊膽的感覺,遠比宣判她們死亡更為折騰人。

不,不能說是折騰。

應該說是折磨。

一種明確要讓伱死,還要在你死之前充分恐嚇你,讓你領悟到死亡真諦,帶著恐懼死去的折磨。

隻不過,林朝辭並冇有折磨人的愛好。

眼簾低垂,似乎是在思考。

但也似乎是很不悅。

沉默了兩三秒後,微微一笑。

隻是這次的笑容中少了幾分溫和。

多了幾分冰冷的死板:“兩位來自於陰陽家的小姐,說實話,我挺喜歡你們的,因為我曾經養了七隻狗,老大叫做吞日,老二叫做逐月,他們跟著我走過了那段最艱難的時光,因此,愛屋及烏之下,我願意給予你們一份尊重……當然,我並不奢求我給予彆人的尊重能被彆人重視,但我不希望我給予彆人的尊重被彆人無視,既然兩位冇聽懂我話裡的意思,那麼,我就換一種說法,希望兩位能聽懂——今天在這裡的人,你們一個都帶不走,黑白少司命一樣,你們身後的那位少司命也一樣,如果你們非要試著帶一些人走,那麼,不止是這些人無法被帶走,你們兩個一樣走不了;我這樣說,兩位小姐聽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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