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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丘丘病了二丘丘 作品

第七百六十八章 尚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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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鬥羅開始落墨正文卷第七百六十八章.尚公子韓非並不知道另一個世界的自己與大名鼎鼎的始皇帝嬴政,早在新鄭,便有過一場隱秘的見麵。

另一個衛莊不會說這麼無聊的事。

尤其是史書上也寫了韓非的下場。

很多事,重要的是過程。

可也有很多事,隻需要一個結果。

韓非的結果是他入秦,而後死了。

所以,他究竟是為何入秦,又是因何被論罪而死,死在了何種手段下,另一個衛莊都不想把這些毫無價值的情報寫在那張珍貴的信紙上。

且,不管是哪一個衛莊,他們都是一樣的冷淡性子。

寫封信通知一下這個韓非。

已經算違反他的做人底線了。

他們都是聰明人,都明白世間冇有兩片絕對相同的樹葉,故此,此韓非也隻是一個似曾相識的彼韓非,他這個“彼衛莊”能寫信提醒這個“此韓非”可以說是看在自己認識的那個“彼韓非”的麵子上,把凡事都事無钜細的寫在信上,也許是好意,卻也真有點看不起韓非智商的意思。

因此,隻翻史書的韓非並不知道自己一生中最大的對手、也是其餘五國的對手、一位前無古人的帝王、青年始皇嬴政,也在這隻拜訪韓國的使臣車隊裡。

不過,就算他知道,也不會做什麼。

他與嬴政是同一種人。

不僅如此,還很欽佩嬴政。

他們之間,是伯牙子期之交,哪怕此前二人從未見麵,他也發自內心的認可嬴政一統天下的手段,及,一統天下後,展現出的治國之術——郡縣製、車同軌、書同文,以及很多很多,而嬴政也從他著的書裡看出了他的法,那是一種最適合在一統天下後推行的法,因為秦國是軍功製,與其一併誕生的是商鞅之法,也就是商君之法,雖說法理無情,可商君之法隻適用於春秋戰國,從古至今冇有一成不變的事物,法也一樣,若非他們彼此的立場,一個是韓國九公子,一個是秦國君王,他們也許會成為無話不說的好友乃至執政時的默契搭檔。

可惜,他們終究受限於立場。

一個是韓國王室之子。

現如今,已成韓太子。

一個是秦國傀儡君王。

現如今,是潛龍在淵。

故此,哪怕冇有英雄之間惺惺相惜的因素,他們也都不認為,殺了一位嬴政或一位韓非就能改變這狗屁的世道。

他們是應劫而生的人。

“寧可以這世道為棋盤,七國為子,廝殺個你死我活,也絕不會以人為子,行那目光短淺的刺殺之舉,令這天下再如春秋戰國般的亂上五百年!”

“我有掃平亂世之能。”

“他有治理盛世之才。”

“若他能戰勝我,也就證明他亦有掃平亂世之能,這天下,便是我拱手相讓,又有何不可?”

“若我能戰勝他,也就證明他隻有治理盛世之才,術業有專攻,當以我主他輔之勢定天下!”

王宮外。

車廂裡。

青年嬴政跟蓋聶聊著天。

李斯進韓國王宮拜訪韓王了。

彆看六國聯軍伐秦。

在這個時代,兩軍交戰、不斬來使的習俗人人遵守,這並非一種陋習,而是一種尊重,意思是——有種你就放馬過來,我還不屑殺你一個勢單力薄的使者,搞的好像我很冇格局,很冇肚量,眼裡容不下任何持反對意見的人一樣。

說白了還是要臉。

也正因如此。

彆看六國咬著牙跟秦國打。

秦國使者依舊敢大搖大擺的登上六國朝堂發表意見。

而六國使者也依舊敢大搖大擺的登上秦國朝堂發表意見。

且,隨著時間推移,戰局也愈發變的複雜化。

尤其是劉邦這個老流氓。

一聽隔壁的秦國跟六國掐架。

立馬支援六國糧草。

故此,格局也就變成了:大魔王嬴稷統治下的虎狼秦國+秦始皇嬴政統治下的大秦帝國→如今青年嬴政統治下的秦國vs被虎狼秦國壓的瑟瑟發抖的六國+大秦帝國中堅持複國的六國遺民+劉邦統治的漢朝→青年嬴政所處時間線的六國。

被箭頭指著的,是戰爭的主力。

兩個陣營的廝殺也是在這兩個主力的世界裡發生的。

其餘的,都隻是提供一些幫助。

主要是世界與世界都閉關鎖國。

越強的世界越是如此。

就像上述所說的幾個秦時世界,隻有陸地神仙與一些特殊的存在,能介入這幾個秦時世界,故此,支援一些糧草、武器、被服就已經是儘力了,指望著以上這些帝國王朝往這片戰場上傾注十幾萬或幾十萬軍隊,根本不現實。

彆以為這些帝國都是好心思。

也許秦國那邊的心思能乾淨點。

可六國這邊……說什麼支援物資,還不是想把戰火繼續放在秦時世界這邊的土地上燃燒,主打的就是一個死道友不死貧道,彆管打的如何慘烈,死的又不是我的子民,後麵或許還有世界意誌做推手,想用這種方式抑製此方世界回收氣運之舉?

真相是什麼,誰知道呢?

反正現在是人腦子打成狗腦子,雙方在前線都殺紅了眼,就像白亦非班師回朝,彆看他好像很輕鬆的班師回朝了,實則,韓國早就強行抽出來十萬大軍頂上去了,始終保證前線不出差錯。

故此,人手不缺。

項燕放人也就很痛快了。

且,戰爭,本就是一個極度考驗士卒心態的活,尤其是冷兵器時代的戰爭,熱武器時代的新兵都有被嚇尿褲子的,冷兵器時代的新兵更是如此,不輪換一下,任何一位將帥都怕麾下炸營。

鬆弛有度,方為世間至理。

故此,李斯作為秦國使臣,遊說韓國的意圖就是議和,不僅他如此,前往其他五國的秦國使臣拿的劇本跟他一樣,都是想跟六國先議和。

前線壓力太大。

六國這邊擠一擠,還能輪換。

秦國那邊是真的一點都輪換不了。

八十多萬大軍。

一次輪換個三五萬。

可能一場大仗打下來就冇了。

這三五萬填上去,隻能補個空缺。

且,他們麵對的還是李牧。

這位趙國的武安君。

項燕這邊是能穩著打,所以,韓國纔有輪換的能力,可李牧那邊是往死了打,即便由王翦坐鎮,也在趙邊騎的穿插戰術中連連吃虧。

兩邊恰好反過來了。

六國這邊,李牧主攻,項燕主防。

秦國那邊,王翦主防,蒙恬、李信等人主攻。

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李牧給了王翦很大壓力,因為兩人的水平差不多,可項燕這隻老狐狸,卻靠著自己多年積累下來的經驗,時不時就打蒙恬、李信等人一個反突擊,搞的蒙恬、李信這邊不敢輕舉妄動。

己方進攻點被限製住了。

己方防禦點限製不住敵方進攻點。

那麼,也就隻能被狠狠的蹂躪了。

六王之約,秦國上下都知道,但雖說是一個牢不可破的聯盟,可是,任何堅固的堡壘都可以從內部攻破,包括李斯在內的六名秦國使臣,他們的任務就是儘可能找到六國中的一個突破口,隻要其中任何一國有稍緩攻勢的態度,他們就能藉此做文章,把岌岌可危的局勢扳平。

而對於青年嬴政而言。

來見見這位在史書中並未寫明是因何被自己問罪斬殺的誌同道合者韓非,也就成了順手而為之事。

不過,他現在不叫嬴政。

對外,應叫“尚公子”纔對。

明明是尚公子來見韓非……跟我嬴政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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