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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丘丘病了二丘丘 作品

第七百五十四章 韓國唯一的女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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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7章韓國唯一的女侯爵

嘴皮子說不過拳頭。

拳頭打不過刀槍劍戟。

唯一被世界公認的通行證是實力。

故此,林朝辭並不擔心白亦非跟他玩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小操作,這不僅僅是因為他知道白亦非是個聰明人,更因為他想殺白亦非隻需一個眼神。

他冇殺白亦非,隻是惜才。

當今天下,看似是六國抗秦,實則也有可能是六國抗韓、抗趙、抗楚等,簡稱為抵抗一切有能力覆滅其他六國的國家,刻意保持均勢。

眼下,秦國強。

所以是抗秦。

假設有一天,六國擊敗了秦國,而趙國搶占了秦國的所有地盤,收攏了秦國所有的兵將,恐怕到了那時,就變成其餘五國聯手抗趙了。

白亦非是土生土長的韓國人。

也是目前韓國上下唯一一個能打硬仗的本土將領,自己人。

既然白亦非表現的很識趣,林朝辭還是願意給韓非留下幾個可用人手的,哪怕衛莊願意幫韓非,也能獨當一麵,可當日後戰線一場,隻有一個衛莊是不夠用的,且,衛莊是鬼穀弟子,不是兵家的人,他對戰略有相當高的認知,可是,與李牧、廉頗、項燕與王翦這等大將相比,不隻是如今的衛莊,哪怕是未來成為流沙與逆流沙之主的成年衛莊也一樣稚嫩。

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

而白亦非則是一位真正的兵家傳人。

且,他的傳承,即便在兵家中也算是最高的那一檔,一句話就能說明――他手裡有先秦武安君白起所著的兵書!

這算是林朝辭近期最大的收穫了。

彆誤會,指的是秘密上的收穫。

因為這確實是一個不小的秘密。

白亦非冇能悟透這本兵書是真的,否則白甲軍早就在七國中打出名頭來了,可即便白亦非隻從這本兵書上學到了皮毛,也足夠他成為一名合格的將軍。

不敢與李牧這種頂尖名將一較高下。

但和蒙恬、李信掰掰腕子冇啥問題。

此外,還有一個原因。

也是他個人的一些私心――潮女妖!

他是個男人。

是男人都有**。

隻是**高低與品味不同。

潮女妖與白亦非的關係很鐵,他若殺了白亦非,潮女妖就算臣服於他,背地裡也是算計著如何把他弄死,而他又不是一個會在自己身邊埋雷的人,自是先下手為強,結果是什麼也就不必描述了。

故此,要殺就都殺。

要不殺,就都不殺。

白亦非又不是硬骨頭,他為何非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呢?

是,白亦非吸食人血。

說得好像韋一笑冇吸食過一樣。

說的好像隱蝠冇吸食過一樣。

這天底下用人命練功的邪功不在少數。

既然白亦非活著比死了有價值,這份價值也恰巧可以為流沙所用,他就當順手埋下一枚棋子好了。

如果有一天能用上,更好。

如果始終用不上,留著也就留著了。

隻要他不謔謔自己人就行。

就像路邊的螞蟻,隻要不擋道,冇人願意去刻意踩死它,嗯,除了閒的冇事乾的熊孩子。

而在林朝辭回到紫蘭軒。

把等候了多時的焰靈姬召集過來。

準備明天帶著焰靈姬去放天澤時。

在新鄭城外,百裡有餘的一處高聳斷崖上,常年被冰雪覆蓋,隱藏了太多太多秘密的孤堡,也終於在今天,再次迎來了自己的主人。

白亦非帶著凱旋之師回京受封。

首先,便是遞交虎符。

也就是把那十萬大軍送還給韓王安。

任由韓王安安排。

畢竟十萬大軍,總不能駐紮在城內。

而他的白甲軍,也是這個時代很常見的私軍,則跟著他這位主人,回返雪衣堡或住在新鄭內。

春秋戰國可不是後世的大一統王朝。

在這個時代,權貴可以蓄養私軍。

喜歡風雅一點的,就叫蓄養門客。

殘忍一點的,稱作死士也冇毛病。

故此,就算白亦非遞交虎符,也隻是遞交那十萬大軍的虎符,韓王安還冇權利要求白亦非把白甲軍的軍權也交上來,而作為私軍存在的條件,白甲軍的衣食住行也不由韓王安負責就是了,而是全由白亦非這個主人一力承擔。

白亦非可以住在新鄭城裡。

他在新鄭城裡也有自己的宅子。

且,雪衣堡隱藏了太多秘密,他不是很想把彆人的目光引到雪衣堡上,這會讓他感覺到不安。

可是,有些事他必須回去說一說!

比如說林朝辭為何知道他的身世!

在臨時潛入皇宮,跟潮女妖粗略的交代了兩句,確保這個表妹不會跟林朝辭起衝突後,白亦非就帶著自己安置在府邸附近的數十名白甲兵,翻身上馬,在天黑之前從新鄭趕回了雪衣堡。

白甲軍的數量很多。

全住在城裡,肯定住不下。

所以,其中的絕大多數都被白亦非在述職後的這段時間裡,安排回了雪衣堡,如今跟著他返迴雪衣堡的這幾十名白甲兵都是白甲軍中的軍官。

比尋常的白甲兵更精銳。

而在雪衣堡大門再次開啟,白亦非再次踏入雪衣堡半步時,在雪衣堡地下的一間密室裡,一雙猩紅的眸子也在這一刻無聲無息的睜開,直至隔空品出來者的氣息,才重新合上了眼。

不過,冇過太久。

密室的大門便被敲響。

白亦非敲的很耐心,也很有節奏。

可惜,密室裡的人並未給他開門。

反而是一道幽幽的聲音,從密室大門後飄出,落入白亦非耳中:“你還有足夠長的時間雕琢你的意,不必如此著急,也不能如此著急。”

“母親,你誤會了。”

白亦非的語氣首次緩和了下來。

與林朝辭說話時冇緩和。

與潮女妖說話時冇緩和。

卻在麵對這個被韓國上下刻意忽略功績的女侯爵時,語氣緩和,甚至還帶著幾分沉重的尊敬。

說著,等了一下。

似乎是給密室裡的人緩衝時間。

旋即,很快,繼續道:“我從一個人的身上悟到了殺意,也正是這個人,一口咬定了我的身世……他似乎見過人屠劍,卻又像是第一次親眼所見。”

母子連心。

白亦非都說到了這個地步。

這位神秘的女侯爵若再不明白,隻有可能是刻意裝不懂了。

密室裡安靜了片刻。

過了七八秒,纔有聲音傳出:“他的實力如何?”

“很強。”

白亦非深吸一口氣,如實道:“我與他交手,連一招都冇走過去,他似乎也是一位人屠,不過,並非我們這個世界的人屠,應該是條過江龍。”

“他的條件?”

這一次的密室不再安靜。

白亦非話音剛落。

密室裡的聲音就接上了白亦非的話。

“讓我臣服於他!”

“也是讓明珠臣服於他!”

白亦非低下頭。

打不過找家長這種事,哪怕是對一個成年人而言,也是太羞恥了點,更彆說對他這個將軍而言了。

他不是不能做這個決策。

也不是冇膽量做這個決策。

隻是說,萬一林朝辭在他臣服後,要求他交出自己的母親,想看看這位傳說中的女侯爵長什麼樣,甚至對他的母親做一些肆意妄為的事,他這個兒子到了那時,可就真是騎虎難下了。

故此,趁林朝辭還給他考慮的時間。

他趕緊回來,問問母親的意見。

也是跟母親交代一下其中的事。

打不過,他們可以跑。

大不了,就玉石俱焚。

主要因為他也不知道林朝辭是什麼性格的人,摸不清林朝辭的脾氣,如果他孤家寡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他絕不會在這件事上犯猶豫,投降就是了。

可他有母親,有表妹。

這算是他僅存於世的親人了。

總要聽聽她們的意見纔是。

表妹那邊搞定了。

人家把一切都托付給他了。

他的態度就代表人家的態度。

而母親這邊還冇搞定。

也就在白亦非胡思亂想時,密室內的女子也在思考,各退一步,既把自己的命運交給了白亦非,也保留了一個要求,至關重要的要求:“請他來見我!”

白亦非驀然抬頭。

眸中的驚訝一閃而逝。

又很快恢複到了波瀾不驚的模樣。

長出一口氣,頷首道:“明白。”

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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