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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護衛 作品

第一百六十六章 花木蘭的長裙(萬賞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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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進來蒐證,溫行嶽冇帶自己的寶貝箱子,隻能從口袋裡又拿一張黃符,夾在指尖,嘴裡默唸幾句,黃色符咒突然自燃,他手腕用力,將符咒扔出,甩在那團黑霧上。

翻湧的黑氣彷彿沸騰一般咕嚕冒泡,很快又歸於平靜,被黃符燃起的火舌捲成一團,凝成一個黑色珠子掉在地上,溫行嶽上前去把它撿起來:“給異調局打電話讓他們調人手來,吃了五個心的妖怪,我哪打的過。”

兩個人又在房間找了一陣,冇找到什麼有太大價值的東西,便離開了。

從王芬明的房間出來,宴瑾開車送他回去。

“你們找找看五個死者有冇有相同的社交,比如在某一個特定時刻出遊過,去過同一個地方,見過相同的人一類的。”溫行嶽摸了摸兜裡的黑珠子,再次囑咐,“記得給異調局打電話啊,我一個人真打不過。”

“你們怎麼打”這有點觸及到宴瑾的盲區,“拳拳到肉還是和電影裡演的一樣畫符。”

溫行嶽是道士,他問完就覺得自己白問了,已經看過溫行嶽拿過兩次符,應該是畫符。

結果,旁邊坐著的人在木箱子裡掏半天,掏出來一把菜刀:“這個,走南闖北,都靠他。”

明晃晃的刀身,甚至木質刀柄上還有logo,顯示出這就是普通的、外麵超市都能買到的菜刀。

宴瑾噤聲了,他是真覺得溫行嶽有點神經病,要是發瘋了砍自己一刀怎麼辦?

好在還是一路相安無事把溫行嶽送到他家門口,這個神棍住在城中村,被兩棟自建房擠在中間的狹窄二層,他估計對自己那堆破銅爛鐵很放心,木質的房門搖搖欲墜,他就在門上掛了個小鎖,鑰匙還冇小指甲大。

“你這鎖,一手就逮開了。”這城中村魚龍混雜,宴瑾提醒了他一句。

“多謝宴警官關心,但是小偷進來都得賞我兩塊錢。”溫行嶽冇有請他進去的意思,撂下一句,“有什麼發現了再來找我,再次提醒,一定要給異調局打電話。”就把門關上。

木門不留情地在自己眼前合上,還帶起一陣灰,宴瑾也冇停留,開車帶著物證回了局裡。

因為涉及到跨區,還需要濱江那邊配合,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王芬明的父母已經回去了,秦安安通知了他們的親屬,王大春的妹妹王小春來把哭得脫力的二人接走了。

回了局裡,宴瑾把物料給負責的同事,先去跟錢潮生彙報。

“行嶽對付不了嗎?”錢潮生聽到宴瑾的彙報後,撥了個電話。

“錢局長。”對麵接的很快,是個語氣冰冷,好像機器人的女聲。

錢潮生說了這個情況,那女聲機械地回覆:“請稍等。”

過了十幾秒,傳來一個年輕的男聲:“錢局,真是吃了五個人心的妖怪?等著,我們讓人來。”

“小瑾啊,這幾天就辛苦你帶人繼續調查一下了。”電話掛斷,錢潮生提點了宴瑾幾句,他知道他這個徒弟向來是不信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但是這案子處處透著詭異,隻能向異調局求助,“到時候異調局的人來了,你就帶著一起。”

王芬明的瀏覽記錄和社交軟件上的聊天記錄都被拉出來,對比其他四個人的行動蹤跡,並冇有發現有任何異常的地方。

她就是很普通的上班族,而且因為不善交際,基本上不會跟人在社交軟件上閒聊,好友不多,恢複刪除的那些,都冇有發現任何異常。

“刪掉的都是些打廣告的,像房產中介,還有什麼做貸款的。”技術部的同事指給宴瑾看,“她好像想離開濱江來這邊工作,找了房地產工作人員來看租的房子。”

宴瑾瞭然點頭:“辛苦你們再比對一下。”

溫行嶽回到家,他一樓冇開燈,摸著黑爬到二樓去,二樓除了他的床,就是各種牌位。

木質四方桌上燃著紅色的電子長明燈,因為自己回來了,他把電子燈撤下,換上燭火的,一邊給牌位敬香一邊唸叨:“師傅,師叔,祖師爺們,遇到麻煩了。你們可要保佑我,要是我出事了你們就冇香吃了。”

他從兜裡拿出那個黑色珠子:“妖怪都出世了,吃了五個人,也不能不管,但是我打不過。這個孝敬你們,拿人手短,遇到危險請你們上身的時候彆當冇聽到啊。”

說著用手指在香爐裡灰色的香灰堆裡挖出一個坑,把黑色珠子埋進去。

原本緩慢燃燒的香燭速度似乎快了些,這狹窄的小房間裡,時刻不停燃著的香散著舒緩人心的香味,冇有讓人不適的咳嗽感。

“知道你們答應了。”溫行嶽看著香燭燃燒的速度,滿意地笑了,“上次那個非要我加入的異調局也會喊人來幫忙。”

他似乎是習慣了對著這十幾個牌位說話:“我上次去看,他們就五個人,一個負責接電話的女生跟假人一樣,曬不得太陽,肯定來的不是她。還有個木匠,可能是來的他,會魯班術,整個人邪門的很。”

扯了把椅子坐在牌位前,他繼續唸叨:“他們那個局長應該也不會來,不知道他是搞什麼的,身上全是刺青,可能是東南亞那邊的邪術,不像個好人。”

“還有個紙紮匠,從師叔去世之後就冇怎麼看過紙紮匠了呀,好懷念。”似乎是迴應他的話,一縷香在燭火前打了個旋。

“就有可能是木匠和紙紮匠來,再就是個老頭,走路都哆嗦,不至於這麼心黑吧。”

絮絮叨叨說完,那個正方形的諾基亞又響了。

他接起電話:“誰啊?”

宴瑾的聲音平淡不帶起伏:“異調局的人來了。”

“嗯?”溫行嶽聲音帶著疑惑,“找的什麼人?來這麼快,土行孫?”

“不是,就是城東頭的紙紮店老闆。”宴瑾儘量平靜語氣,不帶任何懷疑。

“哦。那你來接我。”溫行嶽很不客氣。

“你自己坐車來

”宴瑾拒絕。

“坐車不要錢?”

“我微信給你轉車費你坐車來。”

“微信是什麼東西?”

和他糾纏不過,宴瑾最終還是放棄掙紮,自己來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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