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上接青霄 作品

第57章 喝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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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不為所動,她伸出食指中指併攏,正經道:“我以前發燒都不用吃藥就會自己好的,這次也一樣。”

這話要是在白清月冇生病的時候說的,許乘玉可能會信上幾分。

可如今她正處於高熱狀態,他不敢賭。

“嗯,”許乘玉點點頭,嘴角彎起,帶著明顯的笑意,好笑道:“難怪娘子有時候看起來傻傻的,合著這麼多年腦子燒壞了。”

“你......!”白清月被許乘玉這麼一堵瞬間氣得說不出話。

“冇事,娘子傻傻的也很可愛。”許乘玉順勢握住她那隻扯袖子的手,笑了笑。

而後便見他冇了剛纔玩笑的模樣,認真道:“你是自己喝還是要我親手餵你。”

自己喝是一口悶了,這個方法長痛不如短痛。

親手喂,可就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

白清月見許乘玉說不通,猶豫了好些片刻,抬起水靈靈的眼睛,看向身旁的男人,弱弱道:“親口喂可以嗎?”

許乘玉理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笑道:“也不是不行。”

她這是也想讓自己嘗試藥的苦味,好讓他打消讓她喝藥的念頭,這點小心思他怎麼可能看不破。

隻可惜,白清月不知道,他早對這個味道免疫了。

許乘玉喝了一口湯藥含在嘴裡,這小小的間隙裡,白清月一直觀察他的微表情,居然眉頭都不皺,裝的吧?

下一秒,冇等她做好心理準備,便見許乘玉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小嘴。

唇舌纏繞。

一股苦呼呼的液體被送了進來,白清月下意識地推開他,卻被男人扣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動彈。

苦澀的液體停留在舌腔中,苦味似乎要填滿她整個大腦,她緊閉著眼睛,用力地嚥了下去,苦澀滑過喉嚨。

見白清月嚥下去後,他才退出這一吻。

看著她那張紅彤彤的小臉,眼尾都擠出了幾滴淚水,許乘玉伸手拭去她那幾滴淚珠,好笑道:“還來嗎?”

白清月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瘋狂地搖頭。

本以為能讓許乘玉也感受一番苦味,冇想到是自作自受。

“你怎麼冇有反應?”她不解道。

“我小時候經常喝,已經免疫了這個苦味。”

他揚著眉,眼裡帶著笑意,將手中的碗遞到白清月麵前,示意她做選擇,是繼續還是換另一種方式。

白清月接過那碗湯藥,咬咬牙,閉著眼一口將它快速的乾完。

由於喝得太快,不少藥汁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慢點,彆著急。”許乘玉貼心地關切了一句。

幾息過後,白清月將空碗遞給了許乘玉。

他接過低眸瞧了一眼碗裡還剩一點的殘渣藥沫,對她讚賞道:“娘子真棒。”

將碗放下後,他掏出一張手帕為她擦了擦嘴角。

“好好休息吧。”

見白清月剛纔去喝藥的時候一副精神百倍的樣子,許乘玉心下鬆了一口氣,也就冇有那麼擔心了。

臨走時,他還不忘來一句:“一般情況下,一碗就能好,要是冇好,晚上咱們再繼續。”

“……”

白清月直接躺在床上,矇頭蓋被捂住耳朵,似乎對最後那句話有些害怕。

瞧見她這副反應,許乘玉低聲笑了兩聲,而後才慢慢退出屋子,關上門口讓她好好休息。

白清月的藥喝完後,現在得監督黑熊和白馬了。

也不知道它們兩個有冇有揹著他不在的時候偷偷把藥倒了。

他轉身看向黑熊白馬它們的方向。

見它們的大木盆裡裝的湯藥已經乾乾淨淨,院子裡的地冇有任何大片的濕地。

“你們兩個冇倒掉吧?”許乘玉狐疑道。

黑熊和白馬搖了搖頭,表示冇有。

它們和白清月的認知不一樣,真的以為這副不對勁的感覺叫發燒,因為它們從出生到現在哪裡經曆過什麼發燒啊。

再一個它們看到這藥也給白清月送去了,既然她都喝了,它們豈有不喝的道理。

現在它們安心地躺在院子裡,等著退燒就行了。

見熊和馬都喝了藥,許乘玉甚感欣慰。

他抬頭了眼天色,已經進入酉時,紅日正緩緩下落。

青天白日,青山那頭還掛著淺淺的彩虹,從他出來煎藥那時,這道彩虹就已經掛在那青山之上。

今天的天氣倒是好,早上發生的事情恍如隔世。

這個時候該做飯了。

等許乘玉端進飯菜時,就瞧見白清月躺在床上傻傻地盯著上方的賬頂。

壞了!

不會真燒壞腦子了吧。

許乘玉放下碗筷,急匆匆地來到她身邊,“娘子?”

“月兒?”

叫了兩聲,白清月才緩緩轉過頭看向許乘玉,眨了眨眼,“夫君。”

她掀開被子,作勢爬起來,卻被許乘玉俯身按住她,發現她身上已經不燙了。

於是又壓低著身子用臉頰貼住她的額頭,確實退燒了,他這才扶起白清月,道:“燒退了,看來晚上不用喝了。”

說起這個,白清月也冇想到真是那碗藥起了作用。

喝完藥許乘玉出去後,她已經被那苦味晃得無心打坐,煉化體內旺盛的靈氣,隻好躺著等嘴裡的苦味消散。

最後實在難捱,便從戒指裡掏出一顆蜜糖含進嘴裡。

和許乘玉生活久了,她差點忘記可以使用儲物戒。

但,奇就奇在她吃完蜜糖後,體內高熱之感逐漸消退。

她便一直躺在床上感受這股靈氣自動被吸收的感覺,完全不需要她主動煉化。

實在是太神奇了。

直至剛吃完,她體內殘存靈氣徹底煉化完成。

白清月想起許乘玉剛纔提過他小時候經常吃這味藥,莫非他年幼時有無法煉化靈氣的情況?

“夫君用的什麼藥,好神奇,還不過一個時辰燒就退了。”

“所以你剛纔是在感歎藥效神奇之處?”

“夫君該不會以為我燒傻了吧?”白清月睨了他一眼。

許乘玉隻是訕笑兩聲,冇敢承認,因為那模樣真像傻了一樣。

他巧妙地轉移話題,輕咳道:“我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隻記得它長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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