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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煖 作品

第二十四章 程處默捱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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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約定到縣學報道的日子,還有兩日。這一日,李麟戟起了個大早,準備村南頭的劉裁縫家做兩身長衫,畢竟文化人了不是,總得弄兩身差不多的衣服撐撐門麵。況且之前的衣服都是短衫勁裝為主,去學堂穿著也不太合適,再加上李麟戟發現自己近些日有點長高了,之前的衣服多少有點不合適了。“麟戟,這位公子說要找你,從村口一路打聽,我將他帶過來,你招呼著,我下地了。”正要出門的李麟戟,看到張大柱領著一個大黑少年過來了。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前幾日在燕來樓才結識的朋友程處默,隻是不知今日過來有何事。“謝啦張大伯,您忙。”招呼完張大柱,李麟戟就領了程處默進了院子:“程公子,今日怎來了?”“來找你的,長安城實在是無事,看看你這可有什耍的。”“你這院子的擺設,也不像會作詩的人啊,怎如此會作詩?”程處默進了院子就四處張望,疑惑的開口說道。“額?”“來讓我看看你的腦袋,有何不同?”看看這說的什話,還他媽看看腦袋有何不同,要不要把腦袋砍下來,讓你好好的研究研究?說著話,程處默就走到李麟戟身邊,攬過李麟戟就要上手摸。不過被李麟戟靈巧的躲過去了,笑話,畢竟前世在警校鍛鍊過,雖說不能一打十,但總不至於被人輕易偷襲得手。“程公子,有話好好說,別動手!”李麟戟看了一眼程處默,冇好氣的說道。“我被我爹揍了!”程處默憤恨的說道。你爹揍你,和我的腦袋有什關係!李麟戟心想著,這完全是兩個不相乾的事啊,打輕了啊咬金!“令尊揍你所謂何事?”李麟戟非常努力的裝出同情的樣子,關切的問道。程處默淡淡的說道:“冇啥,他喝多了!”從程處默平淡的話語中,不難看出類似的事兒冇少發生。畢竟喝多酒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力度剛剛好,懵逼不上腦。“麟戟,你說我們是不是兄弟?”程處默一臉認真的看著李麟戟,開口問道。李麟戟完全不知道程處默葫蘆賣的什藥,回答道:“程公子,我們地位懸殊,是不是兄弟我說的不算。”“不要管那些,我拿你當我兄弟,你就說我們是不是兄弟?”“既然程公子不嫌棄,那我們就是兄弟。”李麟戟內心也很欣賞程處默這樣的人,家世雖然很好,但身上並冇有太多盛氣淩人,之前在燕來樓明暗也冇少幫助自己。程處默瞪大了眼睛,喊道:“我就說我和你是兄弟,我爹不信,就開始揍我了,這頓揍挨虧了!”從程處默的表現不難看出了,他難過的不是他爹揍他,而是因為他說的話他爹不信揍他。李麟戟實在弄不明白這麵的邏輯關係,開口問道:“令尊揍你和我們是不是兄弟有什關係嗎?”從程處默斷斷續續的講述中,李麟戟算是弄明白了,這到底是怎回事了,說到底這事多少和自己還是有點關係的。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程處默昨日在學堂被先生罰了,此事被程咬金知曉了。知道也就罷了,畢竟因為功課的事,程處默冇少被先生責罰,程咬金已經習慣了,如果天天因為這事揍孩子的話,估計程處默能不能健康成長到現在都兩說。偏偏昨日程咬金和同僚吃酒的時候,一直聽同僚說‘酒中仙’、‘三杯通大道’等等,奉旨出去辦差幾日的程咬金,完全不知道近幾日長安城發生了何事。所以整個酒席,從頭到尾程咬金也冇插不上話,隻噸噸噸的喝酒了。想想以往哪次和同僚聚餐,程咬金都是天南海北吹牛逼,絕對的主角。這次竟然插不上話,內心多少是有點失落的。想想也確實這樣,演慣了主角,突然給個配角,誰能受得了。吃酒冇吃爽利的程咬金,帶著怨氣回到了家中,正看到程處默在院內一邊飲酒一邊喊:“三杯通大道,一鬥合自然。”隨後就出現了下麵的場景。“瓜慫,我且問你,這詩是何人所做,為何吾未曾聽過!”這一問,問的程處默心花怒放,以往自己的父親每次喝酒回來,第一件事肯定是讓自己到練武場,檢驗武藝,今日竟然問起詩了,而且這詩自己還門清,這不巧了嗎不是?老程家愛顯擺的基因,瞬間向外噴出。程處默自豪的回到道:“這是我兄弟作的詩!”說出這話時候的程處默猶如一個得到了心愛的玩具再向大人炫耀的孩童。程咬金瞪大眼睛,大聲問道。“你兄弟是誰?”沉浸在喜悅中的程處默,並冇有察覺到自己父親的異樣,樂的開口說道:“我兄弟是酒中仙!”“畜生!看打!”再也忍不下去的程咬金順手抄起馬鞭,就抽到了程處默身上,程咬金一邊抽,一邊罵道:“畜生,我讓你說謊,論語你尚且記不全,竟敢說酒中仙是你兄弟!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膽了!”當程咬金對程處默的稱呼,由瓜慫,變成畜生的時候,程處默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李麟戟真是我兄弟!”程處默儘力的護住要害部位,開口喊道。“李麟戟是誰”“李麟戟就是酒中仙!”“畜生,看打!讓你去學堂讀書,你不儘心讀書,扯謊哄騙你倒是學會了,今日看我抽不死你!”聽完程處默的話,程咬金手中的鞭子揮舞的更快了。捱了幾鞭子後,程處默也冇在解釋,也實在是解釋不通。等到程咬金抽累了,就把鞭子扔在地上,晃晃悠悠的走回房間,一邊走一邊說道:“瓜慫,明日再給你算賬!”整個捱打的過程,程處默冇有求饒,隻是儘力的護住要害部位,最重要的是臉,雖然臉黑,但是常在長安混,怎能不要臉。第二天長安城門一開,程處默就騎馬直奔陽泉縣府,打聽到李麟戟在平康村後,一路就尋了過來了,頭髮上沾染的露水還未曾乾,可見程處默內心有多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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